两人对酌会有说不完的话,三人便显有些尴尬。
我对眼前这陌生女子不甚了解,不便多说,恰巧眼前坐着的这位连名字都叫忧郁,更少言语。那女子虽刁蛮了些,但总归是女子,同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子一起,自然少话。接风酒喝成了闷酒,心里好不是滋味,却也不敢发作。
“没酒了,我去温两壶来。”忧郁拿着酒壶摇摇晃晃走了出去。
忧郁原本酒量惊人,今日才饮一坛便已不支,闷酒醉人,此话一点不假。
“想不到你却也耐得住寂寞。”我看忧郁离开,便与那女子攀谈起来。
“你可知在这世上有一种毒药唤作隐无?无色无味,无迹可寻。想不到你饮了我的隐无却能如此气定神闲。”女子娓娓到来,神情平淡之极。
“哈哈,雕虫小技罢了,你这女子好不阴毒,我救你性命,你却来害我。”我暗惊,难怪忧郁走路之时以显婆娑,全然不会武功之色,我仗着内力深厚,才得以神智未失。转念间凝神提气,却是提不起半点内力。
“你果然了得,不过隐无并非寻常蒙汗药,你凝息提气便知。”说话间她已一跃而起,拔出墙上宝剑,剑间直指我咽喉而来,“本姑娘今日便结果了你这淫贼以示清白!”
我暗叫不好,思念间身体后仰,一招铁板桥堪堪躲过,宝剑从我头皮掠过,若是迟得半分,想必已人头不保。这一招虽然平淡,要想在内力全失之时突然做到却也甚难,倘若我修为少得一年半载,想必此刻已身首异处。
那女子见我躲过,心中一惊,道:“你没中毒?”
我见已别无他发,只得铤而走险,唬她一唬:“你是初入江湖吧,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,你师傅没教过你么?”说这话时,心中却满是懊恼,想不到自己在美色面前,竟将师傅昔日的教导尽抛脑后。不过转念一想,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,面前这女子虽然毒了点,但绝不辱美女二字,为了成为英雄,吃点苦头也是再所难免。如此这般,心中懊恼顿减。
那女子将信将疑,却也不敢贸然举刀向我砍来,心中只盼忧郁能早些回来。这女子再歹毒,也不敢在别人面前“弑兄”吧,不过自己其实并非这女子兄长,当时却是未曾想到。
又过得片刻,那女子见我全无动静,再迟得片刻恐怕忧郁回来不便再下手,心一横,仗剑又向我刺来。我见这一刺来得凶猛,已然避无可避,只得伸出右手食指夹住剑身,凝息提气,却是没有半点力道,眼看着剑尖直指我眉心而来,转眼间已不过相距半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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